他晚上没有来,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追溯今天的表现,确信举止言语眼神之间应该都挑不出来毛病。
我原以为他会在口交之后按捺不住破戒,但看来,我还是低估了他的忍耐力。
我已经尽力了,还能怎么样才会勾引他和我上床呢。
苦思冥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来新的突破点,身体又痛又累,上了药的喉咙也说不出话,我只好闭上眼专心睡觉。
睡得早,没想到半夜我就醒过来了。
在黑暗中闭着眼放空思绪,迷迷糊糊时,我听到门开了。
怠惰惫懒的身体完全放松地侧倚着,意识也黏黏的,我知道是邱默筠来了,只有他会来这个房间,不过都这么晚了,他也没有叫醒我,于是我继续半梦半醒着。
温度适宜的房间里没有给我穿的衣物,也没有可以蔽身的被褥,但alpha视力极佳,在漆黑中也能看清楚身体的轮廓。
邱默筠站在了我身后的床边,一言不发。
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无声疑惑被睡意困倦渐渐稀释,懒洋洋的身体不愿动弹,想说话问他又因喉咙受伤吐不出来一个字。
莫名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