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撞得失去了全部意识,埋在耻毛中像是昏过去了,也像是凝固在混沌中神志不清,下颌酸麻得像脱臼,津液不停溢出来。
眼前阵阵发黑,口腔火热,喉咙辣痛。
不知过了多久,邱默筠终于深深埋在我嘴里,喷射的精液直接流进喉管,中途他退了出来,浓稠的精液继续射在我舌头上和脸上。
他一松手,我就软倒在了地上,咳嗽时扯得喉咙都是漫上来的血腥味。
脸上也都是一片狼籍,我擦了擦眼睛才能睁开,伏在地上扭头看向他,发出沙哑的呜呜语气声。
邱默筠发泄过后又恢复了优雅,但他深深望着我,眼眸弥漫着之前都没有过的某种情绪,这正是我期望得到的。
“真笨,吃鸡巴都能吃坏嗓子。”
明明是他行凶逞恶,反过头来怪我脆弱,而我错觉般捕捉到他淡淡语气中一闪而逝的温和,与类似宠爱的亲昵。
心里一动,我爬到他面前跪坐,双手放在他膝上,目光温驯地歪着头,绵绵蹭着刚才凌虐过我的凶煞阴茎。
邱默筠眼神往下瞥,静静看着我,镜框后的瑞凤眼沉淀着不为人知的深意。
他摸了摸我的脸,“乖孩子。”
用伤痛的喉咙换来了难得的休息,晚饭我只能吃下粥,吃得也不多,撤走时邱默筠看了一眼,然后和颜悦色地允许我今晚休息。
休息,什么淫刑都没有的休息,居然让我有些不适应。
他晚上没有来,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追溯今天的表现,确信举止言语眼神之间应该都挑不出来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