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度紧张惊惧的情绪下我根本说不出来什么话,连呼吸声都屏住,一抖一抖的哭腔微弱凌乱得如同雨中烂叶,在暴烈面前瑟瑟发抖。
??久雾是讪衣疤琳琳疤??
邱默筠停下的时候我以为下半身几乎烂掉了,红肿的屁股已经失去了任何知觉,全部感知都集中在中间脆弱的部位。
被残酷行刑的可怜穴口变得麻木滚烫,快要融化了似的。
我蔫蔫地躺在床上,闭着眼,惨白的脸上是一层冷汗。
邱默筠走近了看见我快昏过去的模样,似乎终于起了一点怜悯,伸手抚了抚我被汗水浸湿的鬓角,语气温和下来。
“听不听话?”
眼前阵阵发黑,我缓了半晌才睁开眼,泪眼婆娑地怯弱回答:“……听话。”
他的唇角露出满意的弧度,看着我,假惺惺地赞许道:“乖。”
抹了药的下身一时无法恢复如初,肿胀不堪的穴口更塞不去假阳具,于是,从进入这件房间起的第一次,我下面没有含着任何东西,甚至还坐着恩赐的软垫。
但邱默筠也不会让我闲着。
今天去看了邱月棠之后,似乎提醒了他时间不多,他抓紧分秒时间继续管教我的身体。
原本平坦的胸口被每天拉扯揉捏着显出了微微的弧度,震动的跳蛋慢慢靠近浅色乳晕,带动着的波荡激得乳头也在颤动。
如同不可抵抗的降临,跳蛋挤压住乳头,恶意用力碾弄,嫣红乳头耐不住机械的高频刺激,彻底硬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