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神色比之前还要冷漠,瑞凤眼中却涨着死死抑制癫狂情欲的红血丝。
鼻息极其缓慢,每一下却很深,很平稳。
我恨他的平稳,心中嗤笑,手上握着底座慢慢抽出湿透的假阳具,抽离的龟头发出恋恋不舍的黏腻水声,听得我都有些面红耳赤。
一丝耻意又被眼前的鬼祟意图冲淡,我咬着嘴唇,刻意收缩穴口,感受着后穴高潮喷涌的肠液流出穴口时的刺激,断断续续地哭喘着。
脱离肉身站在旁观处,看着此时此刻的我,看着合不拢的湿红肉穴怯怯收缩,又淫浪地流出被玩透的淫水,我笃定没有人会对此毫无反应,就连玩遍风月的邱默筠也做不到。
单是女婿的这个身份,他对我的性欲就会比对任何人都要强。
他似深呼吸了几次,低沉嗓音喑哑,“去洗干净,出来了自己跪好等我。”
我假装没察觉出他的异样,听话地下床,跪着爬去浴室。
酸软不堪的身体爬得慢吞吞的,我没想再故意勾引,但双腿的确使不上力,发力不均,看起来屁股一扭一扭的。
背后的深沉目光如芒刺背,羞耻回笼,我脸红透了,尽力快速爬进浴室,关上门。
磨砂浴室的门窗能看到外面模糊的人影,我进来后不久,邱默筠终于起身,错觉般的身形一晃又站定,不疾不徐地走向门口。
经过浴室时,他停下了。
我站在淋浴下死死盯着门外的模糊人影,心如擂鼓。
他上钩了吗,被勾引了吗,会闯进来强奸我这个女婿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