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指捅到了喉咙深处,压着舌根,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,我本能地有些想呕吐,又立刻忍耐着这种熟悉的不适感拼命缠着他手指,竭力表现得乖巧。
半晌,他抽出手指,温热津液从唇瓣溢出来,滴落在他深色的裤子上。
我低头看到了,怕他生气,无意识地弯身凑近想表达弄湿他裤子的歉意。
隔着丝滑的材质,鼻尖却抵到了坚硬发烫的肉物,远看藏在深色中并不明显,凑近了却能闻到极其强烈的腥膻味,甚至鼻尖蹭到了渗透裤子的粘液。
他硬了。
这个事实犹如一盆冷水浇下,浸润在多天性爱管教中的混沌意识瞬间清醒过来。
我心里一突,说不出是什么感觉,吃惊地抬头看着他。
邱默筠仍目光沉沉地看着我,没有镜框的遮掩,那双饱经风霜却仍不减凌厉的瑞凤眼如一汪深潭,叫人看不透。
却正因看不透,永远都显得冷漠而理智。
可现在我才意识到,那深潭下也藏着暗潮汹涌的情欲。
也许并不是因为我,任何一个人在他面前做出这种淫事,他出于生理本能都会勃起,但我是他儿子的丈夫,他……
他只有这一次硬了,还是说,在这些天里他已经对着我悄悄硬了很多次?
极度的紧张与惶怯充斥心间,心跳得很快,我垂下头,假装什么都没发现,跪着往后退了退。
短暂的僵滞后,他也表现得什么都没发生过,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平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