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抿果冻嘴唇,鼓足勇气说了一句:“您可以不要在工作场所骚扰安德烈学长吗?”
顾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我什么他?”
她觉得有些荒谬,“骚扰”这个词用在安德烈身上更合适吧?
“就是学长他对谁都很好,所以有的女生会错觉,以为他对自己有特别的兴趣……”
Wendy越说声音越小,顾易年长她几岁,她知道自己这样说有些冒犯。可是她跟安德烈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认识了,总觉得自己还是有一些发言权的。
他们这样熟悉的关系都没有私下闲聊,顾易就更不应该了。
顾易倒无所谓冒犯,只是感到有些可笑。
大概是那天她说自己“为安德烈而来”引起了误会,让其他人以为她在倒舔安德烈。
她当时没想这么多,只顾着回击他的明知故问。况且真崇拜安德烈的又不止她,只要安德烈不搭理她,她注意保持距离,那就是一句无关紧要的场面话。
顾易想着,她都那么骂过人,明确拒绝过做朋友了,安德烈如果还热脸来贴冷屁股,那就是犯贱。
没想到他还真就犯贱了,不小心误伤了爱慕他的小姑娘。
顾易想解释刚刚他们只是抽烟碰巧遇到,但安德烈抽烟这种话听起来好像更像谎话。
最后她只是点了点头:“你放心,我不会再这么做了。”
顾易说一不二,连电梯都没再跟安德烈一起乘过。可即便如此,两个女孩还是渐渐开始疏远她。
后来连小学弟朱诺一都悄悄问过她,来这儿实习是不是为了【加微信:nf5853】最新最全,实时更新,永久免费0珠)
安德烈送完了宾客,从一楼走上楼梯间。他猜到顾易应该在这儿抽烟,但走近才发现她竟然在吃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