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胜落回马上,嘴角上扬起一丝明显笑容。有热汗自他下巴砸落,他微喘了口气,眼里闪耀的星子仿佛这是他势在必得的囊中之物。
周围一片欢呼雀跃,掌声明显比刚才更为激烈。不少人都是讨论他,大概是没料到汉族人马术也能这么好。
之南望着他的方向,那丝张扬的笑仍挂在他的嘴角,仿佛在草原上他活成了另外一个肆意自由的人。
她不由得想起小时候他总爱在田坡上踩着单车,手和半个身子都支了起来,只有双腿仍然拼命踩,末了还要跳上单车上耍一把帅。
这灵活的身手吸引了很多小姑娘,但不包括她。
她过去向往财务权利地位,向往江廷陆一淮那样的男人,厌恶一切和此悖谬的人和事,自然也厌恶顽劣野性,在商场一无作为的他。
可如今,风吹肆意,苍茫碧空。
之南不得不承认,没有任何一片土地比自由更适合这个男人。
他是那头最不可能被驯化的狮子,有他自己的活法。
连胜已飞腾而去,到达终点前俯身,将代表胜利的小红旗摘入手里。
末了有人给他递水,他揭盖后灌了大瓶入喉,喉结也随之在古铜色的肌肤上下滑动。
他的白色体桖因为几个回合的打斗沾满尘灰,加之湿了大半的后背跟从泥坑里捞出来似的。
可就是有股说不出的男人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