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屋拿相机,立马上了骆驼的车。车上有面包和牛奶,她草草吃完车已经碾过石子路开到了草原上。
远远看着服装各异,人潮鼎沸。喧闹畅笑声一时要划破半边天。
场地早在几天前便准备完毕,赛马上被画出了四百米的大圈,边上搭了一长排的帐篷,**小孩和妇女皆搬桌出来看汉子赛马,喝酥油茶。而更多散客和当地人没进帐篷,将圈外围得水泄不通。
之南费力挤进人群,恰有一匹快马飞腾而过,青草和泥土的气息扑鼻而来。她看见穿藏服的汉子在马上飞奔。
半圈后,他突然整个身子倾斜在马外,人群顿时惊恐叫了声,可他两脚仍稳稳勾在马蹬上,炫技般将上半身靠在地上,由马拖着。
临了终场,他才帅气地一个用力再次骑回马背。
人群顿时暴发一阵掌声。
之南也不例外,赞叹的同时,举着相机接连咔擦了好几张。
“这才哪跟哪啊,南姐你要连这个都拍的话相机待会内存铁定不够。”
骆驼在她旁边说,“喏,胜哥他们在那,要去不?那视野好着呢。”
之南目光跟随他手指的方向,连胜正和昨晚招待他们的藏.民坐在第二个帐篷外的桌凳上,他短裤换成了藏青色的迷彩长裤,长腿微曲,目光研判且略带兴味地在骑马奔腾的汉子上流转。
时而和主人家青稞酒举杯,在讨论着什么。
她不太常看到他这般放松的模样,骆驼问她要不要去拿坐着看,视野一顶一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