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走到跟前后,连胜舔了下嘴唇,用下巴指着棚架外的那头牦牛:“喏,罪魁祸首在那。”
之南目瞪口呆。
那头牛还犟着不肯回棚架,主人家用鞭子抽打也无用。
“不可能,我看到的明明是……”
说着声音越来越小,她小小一团快被尴尬压扁了。
连胜估计觉得也挺乌龙的,他斜靠在靠墙上,鼻腔那丝笑意终是忍住了,说:“刚才我从坡上追下来时,它牛蹄子跑得飞快,要不是尾巴一甩一甩还让人发现不了。”
她脚趾瞬间抠起来了,为自己惊慌失措下认错了人和牛。
还裸奔跑人怀里去了。
老六安慰道:“南姐不知道,这头牛是惯犯了,铁打的老色牛,活该被揍。”
“不给这些牛一点教训以后还要去吓唬姑娘,要不阉了吧。”
几人七嘴八舌笑成一片,连胜抱着手臂瞧她,星辰仿佛跳跃进他克制着笑意的眼眸。
“怎么说,要不要阉了?”他歪着头,仿佛在认真给她想办法出气,“或者先给它两大嘴巴子?让它偷窥不学好。”
之南眼见被这群人嘲笑,只得把火气通通发在牦牛上。
“那阉吧,男人和公牦牛同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