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头没转过来,只看到火光在他脖颈上跳跃,他喉结往下滑了滑,“嗯”了声。
有笑声掺杂着听不懂的藏语从隔壁房间传来,之南没回去,索性坐在凳子上烤火。
“这是什么?”之南指着框里的黑坨坨。
连胜看了眼:“牛粪。”
之南讶异“这东西可以烧火?”
“不仅烧火,还可以当嫁妆。”
灶膛里牛粪燃烧的熊熊大火,红彤彤映在连胜脸上,他说,“等再往里走,到时候你路过的每家藏.民屋里都会有一堵牛粪墙。”
“谁堆砌得高,证明谁家就越富越勤快。”
好像她在网上看到过这种说法。
之南看他捡起牛粪往灶膛里扔,她蹙了下眉,不臭吗?
连胜注意到她的眼神,将一块牛粪丢给她:“你闻闻?”
“你有毒吧,扔我这个干嘛?”
牛粪那么脏,之南不情不愿跟被迫接手榴弹一样,眼神十分不满。
然而她将手放在鼻尖闻了闻,真的没臭味,还有股青草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