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转了转,才恢复平静。
矢莲一直是千叶城最顶级的穴奴。
因为他是用子宫养的穴。
“我一直觉得穴奴会脏是悖论,又或者只是太廉价的东西,”男人笑起来,用几根手指把玉拾了起来,拨了拨上面的汁水,玉露出清澈的翠面,凝冻,几近透明,“越脏的,越腥甜。”
他转脸,看着他的妻子。美人脸浸在汗里,仿佛经过一场极乐的高潮,变得无力而脆弱。
他的瞳孔涣散,手指抽紧,身下,蚌穴口脱泄般绽着,一团腻红软肉还在轻微地抽搐,像被狂乱亲过的舌尖。
黑泽昴俯首,似乎心情好转了,宽容地啄着他,坚硬的面容碰着他柔软的脸。
“昴…”矢莲闭了闭眼,然后睁开,勉力地回应着,支起雪白纤长的胳膊,“大少爷要回来了。”
黑泽昴拨弄着他挺翘的乳尖,手上动作停都没停,笑道:“我在家里干我的妻子,还要和他报备吗?”
“可是,”矢莲说,若无其事地抬起含着水的眼睛,“您说过,不要让他看到我这样的。”
黑泽昴顿了顿。
他凝视着矢莲的脸,看着他泛红的眉眼,过了几秒才说话,不置可否,语气很淡。
“今天就放过你了。起来当你的夫人去吧。”
他把玉狎昵地摔在矢莲脸上,仿佛这是他持有的另一座阳具。然后,男人从靠椅上起身,进了内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