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不见,他像是有了性瘾,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说要她,要和她做。
胡笳看见他眉间疯狂滋长的欲望,心里萌发出酸甜的怜悯。
她摸摸他说:“怎么会这么可怜的?”
阗资要和她用女上位,他最喜欢这姿势。
胡笳压在他身上,他抱着她,嘴里喃喃喊她的名字,带着渴求:“佳佳、佳佳……”
胡笳被他顶得浑身酥软无力,雪白丰腴的胸脯甜丝丝出着汗,像是春日的夜樱,白亮柔美到晃人,阗资受不住诱惑,吻上她的胸乳,轻轻用牙齿衔住她粉圆的乳头,嘬弄起她,像是要吸出奶水似的,胡笳发起善心,身子往前送了送,让他吃到更多,“嗯啊、好会嘬……喂小狗吃奶……嗯……不行了、操慢点……唔啊啊啊……”
阗资顶弄得更卖力。
胡笳的腰软了,她趴在他怀里喘,阗资含住她耳垂,含糊叫她:“佳佳?”
她没力气和他说话,哼了哼,手臂没力地抱着他,小穴泥泞湿滑,阗资挺动着腰,阴茎猛烈狂浪地操着她,两个人紧紧嵌套着,像是被捏成了一个人,他吻着她的耳朵,恋恋地说:“我好喜欢这个姿势……可以抱着你做。”
胡笳靠在他怀里,弯了弯嘴角,很轻很轻地说:“我也喜欢。”
阗资听到了,脸红到脖子根,他渴雨似的吻上她嘴唇,舌头探进去,咽下她的唾液。
胡笳又快要到了,他掐住她的臀肉,用力抽插捣弄了十来次。
“嗯、啊啊啊!”胡笳喘出来,玉粉的脚趾头也蜷起来,她头脑空白了。
太舒服了,觉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,胡笳不可抑制地抽搐着,蜜道里喷出烫人的水,冲上他的大龟头,她湿热的甬道朝里飞速缩紧,凹凸不平的柔软肉壁狠狠绞住他的鸡巴,像是要把他夹断,又像是要把他吃掉,阗资低低地叫了声,觉得自己像到了天堂,他爽得尾椎骨发麻,只晓得要用力抱着胡笳,意识模糊间,他又挺着鸡巴硬生生往上顶了数十下,肉刃几乎要撞开她的宫口。
胡笳乱蹬着腿,她二次高潮了,快感猛烈到让她失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