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交缠到一起,两个人鼻间呼出的气都是热的,她皮肤感知到,传递到全身,本来就够热了,现在更是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热气。
结果她手指刚撤开一点点,就见喻黎又支起来。
唇角一勾,说:“我只是在教育它,它不喜欢洗澡,都把嘤嘤急哭了。”
桑卓眼角还是湿的,听到这话,脸上都快要冒气,咬了咬唇,抬脚想踢他。
结果还没抬起来,某个被他欺负了半天的地方,突然被喻黎食指和拇指的指腹,连根捏住。
她一下就仰直了脖子,大张着嘴,呼吸都被他掐断了一瞬。
喻黎还在说:“嘤嘤你看,它是不是一下就知道听话了。”
这句话像是什么开关。被他吊了半天的快感,一下像是决堤的洪水,对着她的神经就是一顿猛冲。
被从包皮里面剥出来的阴蒂,这会儿赤裸着,战战兢兢,半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地被他捏在手心,还在被他又揉又捻。
桑卓抖得厉害,穴口失控似的吐水,甚至喷到喻黎的腿上。
皱着眉头,全身都是软的,甚至声带,一张嘴只有“嘤嘤嘤”的软声尖叫,“啊”都发不出来。
花洒又被打开,淅淅沥沥的水声,让她的理智从没完没了的白光中回过来一瞬。
然后很快发现还是回不来更好。
强烈的,还有一点烫的水流,这下不再摇摇晃晃,而是笔直地冲上了被他揪起来的根部,嫣红肿胀的表面,都被水压刺得凹下去一点,然后变得更红更肿。
被他喻黎生生延长的快感在体内乱窜,又因为浴缸狭小,她舒展不开,这会儿被他压着动都动不了,没有发散的途径,内脏好像都在微微痉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