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刀子嘴豆腐心地劝一句,她也知道他并无恶意,可偏偏那一下心脏像被什么刺痛了,她骤然静默下来,看到他眉头微蹙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清理伤口,忽然,她推开他跑了。
靳北然追过去,问她怎么了,她把头埋的死低不说话,也不肯再让他抹药。他看到她仓促地抹了下脸,顿时意识到什么,立刻把她的脸扳起来一看,她果然在咬着嘴唇无声痛哭。
靳北然打量她片刻,抬手给她抹眼泪,“至于么,不就没人要?大不了我娶你。”
真的太多次了。
宁熙翻来覆去睡不着,忍不住琢磨他怎么这么久还没上来,好渴。以往都是他给她倒水喝,亲自送到嘴边,可今天拖了这么久。她掀开毯子起来,赤着脚推门出去。下楼的脚步声很轻,坐在客厅的人并没有听到。
她在拐角处就顿住了,站在那里不动。
靳北然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,她模糊地有点印象,好像也是检察官,职级还挺高的,并且长得跟黎昼有点像,看起来似乎是他的兄长。果然就听他说到,“我弟这个人,姓格很直,又爱较真,好像在您这里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,竟跑回去质问我,是不是跟我有关,所以我现在只好亲自登门拜访您,靳检。”
靳北然一听,当然不会泄露案情,娴熟地打着太极,“无非就是色情直播那案还有疑点。”
那人顿时正襟危坐,“什么疑点?幕后黑手不是已经落网了吗,我还以为结案了呢。”
“是要结案,”故意放出这种话作为烟幕弹,查当然只能秘密地进行,“但是吧,好像逃了个女主播。”
靳北然这番话宁熙完全能理解,也觉得他说的很好,应付这种不好敷衍的人就得真假参半。她诧异的是,靳北然身边为什么跪着个女孩?还跟宠物一样温顺地跪在脚边,一副痴痴的崇拜样望着他。
宁熙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,现她穿的很暴露,上衣有点透不说,下面那裙子还很短,她又是跪姿,大腿都露到根了简直要看到内裤。内裤似乎是系带式,窄窄一条绳拴着,好不情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