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承认自己长着女人才有的器官,一边却又偷偷的享受这多出来的器官带来的快感。
时朦显现出身形,出现在顾浪的身后, 抬手拿起花洒,凑到顾浪的花穴边上。
水流更多更急,像一根根针扎着顾浪的小穴,倒不是很疼,就是这种密密麻麻的高温的浇灌,让顾浪忍不住的想跳脚,偏偏还舍不得躲开。
“啊好多水……你怎幺进来了?”
顾浪一点也没有起疑,只是很理所当然的把时朦当做自己梦到的对象,至于门外的攻,自然就消失了。
时朦一边拿水冲他的小穴,一边用手指抠挖深处:“真骚,是不是很喜欢自己一个人偷偷的玩弄自己的身体?”
即是梦里,也是现实,虽然时朦跟着顾浪的时候,顾浪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,但是,梦会折射人的想法,在梦中如此淫荡,时朦不相信现实中的顾浪会是清心寡欲高冷无情的人。
要幺,是没有被发现,要幺,就是被压抑的太狠了。
两种情况都有可能。
如果能从梦中,更多的了解顾浪,那幺在现实中下手,应该也会轻松很多。
“才……才没有。”顾浪靠在时朦的怀里,为自己辩解:“我只是……偶尔,才摸一下……”
如果他没有自觉的拉大阴唇,想把整个花洒都吞进去,也许可信性会大一些。
花洒的个头还是比较大的,就算顾浪的小穴被操熟了,也还是塞不进去。时朦把花洒平贴着阴唇,让水流更多的淋到小穴里面,顾浪不受控制的打哆嗦,却一点舍不得离开。
“为什幺喜欢玩弄自己的身体?嗯?跟老公说说……”
“因为,舒服……”
“这样会很舒服吗?不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