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手里紧紧篡着衣袖,只假装看不见道:“当然,马上就是南海秘境开镜之时了?你还打算在丹鹤呆多久?我听说善后的弟子已经出发了。”
“嗯…很快、我…很快,就…出~发、不必担心——!!担…心、我……”
少女双腿叫底下的花尽琢更深的掰开,颤颤巍巍的花口吞吐着,粗长的性器贯穿其中,带出透明的花液四处飞溅,楼眠眠坐在青年的性器上,被进出操干得说不出话,只能抖着嗓子,佯装无事的回应,可却又被坏心眼的男人操得磕绊。
又一次攀上高潮后,楼眠眠目光愈发靡靡呆呆,白皙漂亮的小脸上尽是情欲晕上的红艳,红唇被亲得水光光的,无意识地重复着先前说过的话。
裴似哪里猜不到是怎么回事,他满腔妒意烧得理智都要下线了,偏偏又叫楼眠眠这幅模样,惑得不争气地硬了。
他难耐地咬了咬牙,再忍不住,语气寒凉地给少女下了通牒:“楼眠眠!若是五日后你还在丹鹤,我亲-自-来接你!”
“呜呜...我...啊!那里..太深了….师、师叔、不要啊哈——!”
没等裴似反应过来是哪个师叔,下一秒,一直大手摁断了画面,黑掉的通讯也很快因为没了灵力供给断联,空气里只残留着楼眠眠难以难受的低呼。
裴似愣了半晌才从方才少女的春叫里回神,他动了动因为性器肿胀而难受的下体,有些呆滞地反应过来,楼眠眠和别人做的爱,和同他的不一样。
如高山堆雪的青年绷直了漂亮的腰腹,脑子里无意识的回放着少女情动的模样,他不需要闭眼就能想象到楼眠眠的样子,愤怒的、高兴的、得意的、轻嘲的、难过的…还有,高潮时的。
他满心的妒火无处可烧,便只能化作饱胀情欲里的一滴催情剂。青年弓着脊背自渎,被剧情格外偏爱的人就连骨骼都是完美的,堆玉纱薄薄地贴合在他的脊骨上,在烛光里晕出一层性感勾人的光来。
他闷哼着,又低喘着,总是吐出些冰凉碎语的薄唇开合,一声声情意缠绵地低喃着“小师妹”、“眠眠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