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眠眠,你得到了我,就要一辈子和我纠缠。花尽琢垂眸拾起少女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,弯起温温笑意:“今晚多陪陪我和孩子吧?”
眠:……有了娃就是不一样哈,说的话都叫人脸红红。
清润的青年半揽着少女的腰,半哄半骗地说些可怜话,那盈盈少女竟然也不反驳那些一听就是博可怜的话,只稳稳听着,偶尔出言安慰青年几声。
临街的高楼上,一身盛彩裙衫的明月絮见着的,便是如此。
他瞧着那青年叫几声轻飘飘的安慰一说,登时便忘了少女此前和那少年郎相握的手,只觉得窝囊。
“中洲第一丹修,也不过如此。”,他轻讽,声音雌雄莫辨。
他漂亮的眸子无意识地跟随少女移动,心中嘲讽涌动,如雷震耳,吵得他心烦。
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,哪里能叫裴二哥挂在心上?他本该这样想的,但他又极力抗拒把这两人放在同一句话里头,于是,他只能掐住了所以关于少女的话题。
彼时,他还尚不明白,这种难捱的烦躁,名为嫉妒。
……
小轩窗,梳妆台,鬓边乌发乱。
花尽琢话中的“陪伴”,只有一个导向。楼眠眠衣衫微散,被分开腿压坐在圆凳上,喘着气在青年的亲吻下逃生。
“你现在是双身子,可不能做这种事啊!”,她崩溃得大喊,比乱来的花尽琢还要害怕他流产他捏决拖了张桌子过来,将少女放了上去。
眠:谁懂啊!第一次无痛当妈!太吊了!
“不会流产的。”,因为衣料的剐蹭,青年呼吸乱得不行,急促地吻着少女,梳妆镜前的圆凳太小,
楼眠眠转了转被花尽琢握得灼热的手腕,还是拒绝:“师叔,要好好养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