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小心扭到,她的伤势不算严重,所谓涂药膏,不过是半边腰的一处位置,毫不费力。
从床上起身,陆柏屿垂眸睨着不敢与他对视的女生,压低笑音:“涂完了,但你要躺会儿。”
闻言,邬怜转头,试探目光缓慢地投到陆柏屿俊美温润的脸上,满心紧张,“那……那我先把衣服穿上行吗?”
洗手回来,陆柏屿还没回应,手机屏幕就显示拨进来一通视频。
怔了一瞬,他应邬怜刚刚的请求,眼神意味不明:“穿吧,我接个视频。”
他口吻轻松,好像他们不是孤男寡欲在私密的卧室,不是她近乎赤裸,而他刚刚对她又亲又摸。
一手拉过毯子挡胸,邬怜小心够着掉落在地毯上的衣服,就听到话筒内传来熟悉的嗓音,低沉凛冽。
“你没在学校?”
是瞿棹。
捡衣服动作一颤,邬怜俯下的身子僵住,心跳狂乱作祟,脸唰的白起,背上冒起冷汗。
面对陆柏屿,她尚且没有无法抵抗的恐惧,但瞿棹不一样,她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就能血液逆流,浑身凝硬,又记起那天被他压在身下蹂躏的怪异感觉。
那种酣畅淋漓,把她操得喘不上气的性爱,她永久难忘,害怕却一度沉迷。
掌心蜷出湿意,邬怜强撑脆弱的情绪,捡起内衣。
她根本没精力听他们说什么,哪怕陆柏屿就站在床边,举着手机和瞿棹视频,与她近得离谱。她目光不敢有一丝倾斜,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,可越慌乱想逃,反在背后的双手越不争气,一排扣子迟迟系不上。
急得她额头出汗,双臂发酸,心生无名燥意,慌得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