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医院,我自动黏到我哥身上,搭着他的肩膀悄悄和他贴了贴脸颊。
“谢了,哥。”我说。
段锐哼笑:“拿什么谢?”
“这个行吗。”我把那枚破戒指摸出来给他看,我哥看了一眼,笑意收敛:“小齐去过家里了?”
“嗯,你的东西都帮你拿回来了,你底下员工说你去哪他们就去哪。”
“行,回头我给他们回个电话。”
“别转移话题,我问你,是不是跟同事们说,你已经结婚了,家里有个事儿逼老婆不让晚上喝酒?”
“……”
我哥犹豫着舔了舔嘴唇,摸出烟盒,我不让他点,他眼神闪躲了两下,随即露出虎牙狡黠一笑转身跑了。
我追了十来步,跳起来把胳膊搭到他肩头,他耳朵红了一圈,我忍不住用嘴唇碰了碰,又烫又软。
我哥皱眉:“今天不跳天桥了?”
“不了,撞碎了不好捡。”
我俩勾肩搭背走回家,我哥问我想什么时候搬家,我想了想,还是等期末考完放假再走,有机会和同学们好好再个见。
最后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学得很认真,从小到大做事都没这么认真过,起早贪黑和小眼镜儿他们一块儿做题,下了晚自习回来还有个宝贝哥哥给我讲数学和理综,我听懂一道大题就亲他一口,没听懂他就亲我一口继续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