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我也是。怎么现在就变成‘是’人了,我还看到有博主考据说93年以后的教材全都是‘是’。”
“不可能啊。”这件事上唐恣嘉的记忆是和许应一致的。他一条条看下去。“苏联国旗,这个五角星我记得是有的。”
许应在枕头上一歪。“你慢慢看吧。我最好奇的还是,小学的时候我亲眼看到那个女生倒在地上,一大滩血。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唐恣嘉把他的手机放下,拿起自己的手机,进小学群求证。“我问问啊,看有没有人支持你。”
半下午的单子少,外头又晒,唐恣嘉就偷闲在许应这儿打发时间。牢里别的没有,凉开水管够,而且不热。房子看了,房后的树也老,樟树的绿荫严实地掩在两层小楼的顶上。门窗打开,就是惬意的南北通透对流风。
“你看,我就说没有。”唐恣嘉给许应看他手机上的小学群,回复的都是一水儿不知道没听过。
许应深深吸气。“奇了怪了。”
“你说你看到了,当时你身边还有谁?”
“好多老师呢!大队辅导员,是个老奶奶,你记不记得?”
“记得,陈老师嘛,我们毕业那一年她退休的,前几年已经过世了。”唐恣嘉跟在家乡的同学们有联络,这些事多少也有听说。“还有没有?”
许应泄气,“我不记得了。”怪他没有一个小学群,应该说小学校友里现在还有联系的居然只有才认识的唐恣嘉,叫人无奈。
唐恣嘉看他似乎闷闷不乐,“算了,别管了,就当你是平行世界的来客,也挺酷的。我还跟你一起记得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呢。”
许应笑了,“那也没办法啊。来再聊两块钱的,你初中在哪?”
“二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