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大的事件,唐恣嘉却完全迷茫。“不知道啊。没印象。有这种事?”
许应卡壳了。
唐恣嘉说:“你先吃饭啊,饭都冷了。这种冻过的预制菜冷了更难吃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许应吃完外卖,把垃圾收拾好。“你什么时候再开店啊,我这几个月都饿瘦了。”
他哪有瘦的样子,面颊看起来还是软软的。唐恣嘉笑了,“你又不给我注资。”
“我都说了……”许应想起自己豪情壮志的胡言乱语,如今当真和对方认识了,才后知后觉臊起来。他只能嘴硬:“要钱没有,要命一条。”
“你到底为什么住庙里啊。”
“这边有给居士住的小房间,我外婆名下有一间。”许应言简意赅地给他解释,“我外婆生病住院了,往后可能都要住老人院,我跟我妈回来帮忙处理家里的事情。我自己家在本地已经没房子了,我就在这里暂时住住。昨天刚到的,河边蚊子也太多了。”瓦尔登湖的日子当然没想象中好过。
“行。”唐恣嘉跨上他的大电动,又想到一件事:“你外婆在哪个医院?”
“市一的新院区,就是高铁站那边那个。”
“哦我知道,我爷爷就住在那边。哪天你要是想去医院,我可以载你去。”唐恣嘉拍拍自己后座送餐的保温箱,“这个可以拆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