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肉被烤出了油脂,浸润着香茅,鱼的腥香与香茅混合在一处,散发出了一种特殊而浓郁的味道。
白虎僵硬地点了点头。
沉机双臂压在头下,歪着脑袋看它,又伸出一手胡乱地将白虎整齐的毛发揉得七零八落,狼狈不堪,白虎身体微微抽动了一下,克制不住本能,垂首将自己被沉机揉乱的毛发舔顺。
沉机还在捣乱,故意将手伸了过去,白虎一时不查在沉机的手臂上舔了一下,倒刺勾着皮肉滑了过去,没有破皮,却留下了数道白痕。沉机痛呼了一声,白虎愣怔,随即用粉色的鼻尖抵了抵他的手臂,又将他的手臂坚定地挪开。
沉机只看了一眼就伸手抵在了白虎的鼻尖上:“没伤着,白虎爷爷力道很轻的……白虎爷爷也不是故意要舔到我的对不对?”
白虎无奈地看着他。
――明明是他自己把手伸过来的。
沉机抓住了白虎的尾巴,放在手里把玩着,昨天帮白虎洗澡的时候他就发现尾巴特别好摸,油光水滑而且还是实心的,握在手中总有种饱满充盈的感觉,白虎第一时间要把尾巴抽走,沉机却又往上握住了一截:“白虎爷爷就让我摸一下嘛。”
沉机趴在它身上,歪着头问他:“如果变成人形尾巴是哪里?”
白虎没有理他,只当是没听见。
沉机又往上摸了一截,白虎的肌肉抽搐了一下,正准备抽出尾巴给沉机一点教训的时候,沉机却又主动放开了:“哎?鱼!鱼没烤焦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