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虎爷爷要是变成人形,那么后腿的腋窝……
怪不得要跳起来呢。
是他,他也跳。
沉机轻笑出声,也不在乎外面的白虎能不能听见――难道白虎还能来问他在笑什么吗?
很快沉机就洗完了,披上了浴袍出去。白虎没有上他的床,而是在床边的地毯上趴着,对于一键装修这事儿白虎和黄二爷它们也没有什么疑惑的地方。
沉机也不解释,似是而非在白虎面前夸夸黄二爷,在黄二爷面前夸夸白虎就行了――让它们以为是对方干的就行了。
黄二爷明显对白虎爷爷有些忌讳,而白虎爷爷也不太与黄二爷交流的样子,应该是不会互相问的。
这山上离奇的事情已经太多了,也不介意再多一桩。
沉机坐在了床边,浴袍的下摆自然而然地往两侧散去,露出修长紧实的双腿,他侧着头擦着头发,见白虎在看他,止不住的笑意从唇角溢出:“忘了,白虎爷爷快帮我也烘干一下。”
沉机笑问道:“会不会把衣服也烧着了?要不要脱掉?”
按照他现在长头发的速度,他就是被烧成个光头他都不介意,但是这个浴袍真的挺贵的,而且沉机已经穿习惯了的,最绝的是还停产了,要是被烧了沉机真的会很心疼很久。
白虎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声响,沉机分辨不出来,也不含糊,为了防止意外他起身就把浴袍脱了扔到了床上,坦然地说:“来来。”
青蓝色在沉机眼前出现,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,一层滚烫的热意从头顶往下灌,沉机还没来得及品味,甚至没有感觉到痛之前,热意就已经消失了,而浑身的水汽已经消失了,只剩下了干燥和温暖。
沉机睁开了眼睛,有些遗憾地说:“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