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婳眼底湿润,勉力道,“先前是臣妇不懂事,他待臣妇很好,臣妇没想过离开他……”
萧祁谨呵呵笑两声,“朕怎么听着这般别扭,口是心非可不是什么好毛病。”
沈初媜从椅子上起身,曲着腿要跪地。
萧祁谨朝旁边的嬷嬷使眼色,她立刻出手扣住沈初婳将她按回到椅子里,沈初婳受惊的缩着身,贴在椅背上团成球。
萧祁谨甩一下手,踏步又走过来,站到她一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,“朕听说,你十五岁就是裴焕的人了?”
沈初婳的眼泪珠子顺眼尾坠落,她哭起来有一种别样的凄楚,显得她很迷惘可怜,这神态萧祁谨熟,他常在沈秀婉的脸上看到,但她哭的比沈秀婉更自然漂亮,他忽然明白过来,沈秀婉那哭相是跟谁学来的,他不禁要拍手叫好,没见到正主,他把个赝品当做心肝了。
怨不得裴焕捧在心尖上,这么个美人儿谁见了不想揣怀里,偏偏被他裴焕捷足先登了,十五岁啊,花骨朵的年纪,那样青涩美好的贵族小姐,却被个家奴玷污了。
她时运太差,只需过几年,她就能被他召进宫。
萧祁谨突的心生怒气,是了,她本来应该属于他的!是裴焕横刀夺爱,裴焕把她抢走了,狗怎么能抢主人的玩具?
他俯身将手支在扶手两侧,几乎把她圈在怀中,他狞笑道,“你既然不想嫁给裴焕,这肚子里的野种也干脆打掉算了,往后跟着朕,朕一点也不计较你被狗咬过。”
他侧脸瞥过一旁的嬷嬷,“去煮碗堕胎药。”
那嬷嬷低头徐徐退走。
沈初婳再不能维持镇静,她煞红着眼瞪萧祁谨道,“陛下!君夺臣妻您不怕被千夫所指吗!”
萧祁谨一手搭到她的肩膀,她立刻推开他的手,他凶狠的扣回去,邪肆道,“拿什么乔?朕看上你算你的福气,要不是看在你脸的份上,一个被其他男人睡怀孕的女人朕根本不会容许你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