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爱洗完澡,灵魂都放空,惬意舒坦极了,要不是都戒烟了,非得一人烧上一根事后烟才好。
他们搂抱着裹在被子里胡闹着笑,王绰一把年纪臭不要脸,还去搔老婆的痒。
虞尧之哭得眼皮已经肿成粉色,哼哼唧唧地扭动身体,不情不愿笑出几滴眼泪,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报复王绰。
真烦,怎么喊怎么哭王绰都不停下来,这次做得太狠了,前面后面一起疼,擦了药皮肉变湿濡,黏哒哒的又是另一种难受。
可惜两个人没有共感,王绰也没什么警惕心,他搂着虞尧之赏心悦目的裸体,心里爽得要命。
夏天虞尧之爱出去跑步锻炼,晒得熏黑,身上的晒痕很敏感,一舔他就发抖。
冬天时穿得多,白皮虞尧之限时返场,整个人像一块羊脂白玉,温润有光,要叫王绰色授魂与。
在虞尧之细细的呻吟里,手指享受地从脖颈撩到小腹,又揉回乳尖,似在摸一匹上好的绢绸,软滑弹手,那感觉真是妙极了
于是王绰很快活地半眯眼睛,试探着问:“老婆,你什么时候能调到我身边工作啊。”
“你想过来就过来,”虞尧之依偎在他怀里,平静地说:“铁路我没截断,天空我没加盖,想坐车或者飞回来都行,之前你不是还在这里待了整整半个月么?仔细算算这一年我还没你放的假多,游手好闲,WN还没垮吗?”
说话真恶毒,好坏。
王绰嗓音低沉地笑了起来,爱怜地咬了咬虞尧之的脸颊肉,说:“垮了怎么养你,你心心念念的遗产也要大打折扣了......我只是太想你了,无时无刻不想见到你。”
真是一如既往地黏人。
“可别,”虞尧之仰着脸任凭他亲,睫毛轻抖,说不出的漂亮可口,“别说想我,想的什么你自己清楚。你是真厉害,宁可苦了二老,也不能苦了老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