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尧之被王绰插得马上要融化,湿漉漉的性欲不止在昏睡的夜晚被推举上高潮,白天也可以得到满足。
他变成一只装满湿淋淋淫水的鸡巴套子,被王绰握着腿前后抽插,深红的鸡巴被淫水泡得水淋淋,抵在穴口又插进去,顶弄得动作绵密又激烈。
“噗呲、噗呲......”
虞尧之无所适从,嘴巴大张着,舌头在口腔里甜蜜地蠕动,胳膊不由自主搭在了王绰肩头,手指甲死掐着快要抠进肉里。
王绰则埋头苦干,享受着酥麻的挺动和虞尧之后穴里的夹吸。
他刚刚是突遭打击气疯了,稳定一点以后商人的本性显露,开始分析利弊。
再不想再掰扯这段感情的有无或好坏,因为这无关紧要。
先不说虞尧之存心要气他,谁知道这些图片或者话语的真假?再说真的又怎样,假的又怎样,过去的就过去了,他总不能给虞尧之逼里灌硫酸......往王昙和林聘鸡巴里倒点儿或许可以,说不定是他们先勾引的虞尧之。一个巴掌拍不响,凡事先找找别人的问题。
而自己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稀里糊涂当作没发生过,把人抓在手里才是正经,总不能折腾一趟,最后什么都没捞着。
王绰后悔够了,痛苦久了,一回忆失去的滋味就直打哆嗦。对虞尧之的喜欢是神,肉体只是它栖居的庙宇。他超爱啊。所以怎样都好,忍一忍吧,得过且过,以后有的是时间去探究。有些难听话要选择性忽略,才能管理好婚姻。
大鸡巴全根抽出,又顶在穴口直直捅入。
虞尧之被鸡巴磨出了淫水,王绰顶得他很想尿,他潮红着一张脸嗯嗯地叫,很快到达了高潮,龟头痛红着,精液射不出来,只能顺着笔直弹动的阴茎淅淅沥沥往外渗,眼泪也舒舒服服往外流。
他觉得悲哀,喘不过气来,可又无法忽视肉体的快感,和心里那一丝隐秘而下贱的兴奋。
“爽吗老婆......”王绰的手挪到虞尧之屁股上揉搓,富有弹性的臀肉贴在掌心变换形状,阴茎插在穴里慢腾腾地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