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爱人,是禽兽,不,是禽兽不如。
畸形的相处模式,不可能永久存续;流于表面的喜爱,抵不过自大狂的轻轻一击。
这种爱像早产的胎儿一样,肺泡都张不开,再怎么呼吸也吸不到氧气,只能活活窒息,救回来了也有后遗症。但王绰不肯放弃,一朵玫瑰失而复得,哪怕被它的刺扎出火燎的痛也让人欢喜。他不再年少,却仍要轻狂,现在只想拥抱,只想吻虞尧之的嘴唇,尝到了苦味又有什么要紧呢?
苦......就是眼泪的味道、爱的味道。
王绰从背后强抱住虞尧之,深呼吸后缓缓道:“我知道你很难原谅我,但我是真心悔过,愿意慢慢弥补你,你想要什么?我什么都给你。我已经改了,求你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。”
改了?
改了什么?
虞尧之在心里冷笑。
“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,”虞尧之说:“我在这里有工作、有学生、还有男朋友,过得很开心,唯一的缺点就是你在这里。”
说到这里,虞尧之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“男朋友”,即走了的任胤,刚好拿出来将王绰气上一气。
“你说你看了我多久,在哪里看我?门外还是屋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