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张了张嘴,目光正巧与米莱希斯相撞,对方只是淡淡一瞥便摩挲起围巾,苍白的脸上似早已知晓答案。
“哈哈~你们这群小姑娘呀~说实在的,上官行那小玩意儿搞的暗鱼小道,为师能不知道吗?”
“那姐姐为什么还任由他在宗门里晃悠?!”祝灵烬攥住她的衣袖,眼圈泛红,“最后还害得大家……”
鲤鱼老师抬手揉开她皱起的眉,无奈道:“不哭哦~都是姐姐不好,姐姐总想着宗门吃了亏,放饵钓大鱼回本?谁曾想「虚」如此好客,着实有些力不从心啊~”
听着她的话,祝灵烬搂进她怀中哽咽的吸气,洛安五人也能看出她故作夸张下的苦涩,只是她们还是有些不解。
鲤鱼老师偏头,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和玩味道:“不解为二吗?哈哈,为师也不多说,你们……当真没动过心思?”
话锋陡转,众人皆是一怔,要说心思,她们或许在某一瞬间确实心动过,如果不是知道有副作用和亲眼见过吞人的鬼样。
在这大陆,谁能抗拒这等诱惑?
“看来还是有的……”她嘴角上翘,从怀中掏出一枚古金币,“在这世道啊,力量这玩意,要就拿,谁会嫌多?三帝共筑,人民依旧如草芥,变强是权力的筹码,亦是活命的根本。
正人君子少之又少,再说,弱者,可不会被世人称为正人君子。反之,可怜虫却遍地都是。”
叮铃——
翻飞的古金币弹起两米高,洛安随着金芒,肉眼可见的慢慢下坠,老师的嗓音在耳畔起伏。
“不必要,就是不必要,天天喊着‘造神’的囚徒,最拿手的不就是忽悠人?泯灭人?怎么变强?变成啥样?代价是啥?谁又知道?而往往掉进坑里最多的不就是苦命人。
捷径吗?有意义吗?为了自己母亲,他哪还愿意一步一步走?”
“母亲!”祝灵烬失声喊道,对于上官府的事她本就知之甚少,上官行的家人更是不知可好,平日也不听他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