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砚忙起身扶他,关切问:“你?身上的伤可有好些?”
白九点头:“卑职身上的伤早就无碍,七殿下见到陛下了??”
赵砚应声,复又看向许尚书:“许尚书现在可与本王说说温家爪牙?”
三人再次落座,许尚书从书案的暗格内拿出一份名单,摊开递到赵砚面前:“如太上皇所料,此次宫变,温家旧部和潜藏在各部的温家势力全部冒头了?。太上皇的意思是,我们可将名册上主?要的人除去。温家各部的势力没?有领头人,就会像一盘散沙。等?勤王之?师来京后,就能势如破竹,一举拿下温家!”
赵砚沉吟:“这计划确实可行,能尽量减少不必要的伤亡。”他点着名册上的名单问:“这些温家爪牙可有画像?他们平日都?喜在哪出没??家中情?况如何?”
知己知彼才能做到一击即中。
许尚书指着上面的名字一一给他分析:“这第一个是大理寺的王少卿,本名王承德,原西?途鹰部少将军。林寺卿被构陷入狱后,大理寺现在由他掌管。此人精明,唯在赌一项容易昏头。”他继续指着第二个名字道:“此人孔思淼,为吏部右侍郎,与殿下外?祖父乔左侍郎为同僚。便是他检举乔左侍郎玩忽职守,利用职务之?便收受贿赂,操众官员考核。此人为大聿旧臣,尤为喜爱听明间小调,常招伶人入府唱曲……”
许尚书一一分析,每个人说得透彻,可见他这几个月称病也没?闲着。
赵砚听得认真,但记性属实不好,听到后面又有点忘了?前面,开始隐隐有些后悔没?有带阿翎过来了?。
若是她在,定能全记住。
不过好在九九也在,等?回去再让九九同阿翎说一遍也是一样的。
直到夜幕低垂,赵砚和白九才从许尚书府上离开,往燕记去。
到了?燕记后,赵砚把白九介绍给田翎:“阿翎,这位是禁卫军统领白九,也是我师父,我功夫就是他教的。”
田翎一听是师父,立刻恭敬行了?个拜师礼:“师父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