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一朵高岭之?花,染上了红尘的烟气。
冷漠,诱惑。
“别不高兴了,嗯?”她捏了捏温卿辞的耳朵,“都?结婚了还怕什?么。还有,鞋子磨脚太正常不过了,我就是烦你?这副愧疚的模样,好看就行了,又不是天天穿。”
男人芦苇般浓密的眼睫微动,但没说话。
过了两秒,温卿辞嗓音低低:“我知道,但就是觉得一切很不真实。”
这些天,他一直在不安,恐慌。
这种恐慌在看见柏青的那一刻到?达了顶峰。
他害怕这一切会成为泡影。
说实在的,这种问题很蠢,宁越几个人之?前开导过他几次,后面都?无语了每次聊着聊着,就会被猝不及防地塞一大口狗粮。
什?么“我老婆特别好”、“我老婆很善良”、“但是她亲我”等等疑似秀恩爱行为。
不过林听不知道这些,也没觉得不耐烦,她瞄了眼谨慎托着婚纱的化妆师们,飞快地在温卿辞唇瓣上加重了力道地咬了一下,一下子没收住力,咬破了。铁锈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,她怔愣住,心虚地问:“疼吗?”
疼。
但也不疼。
一股满足的酸涩感从心底翻涌,温卿辞收紧了手臂,舌尖轻舔,摇头,“不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