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将林听推到腰上的衣摆拉下来,这才把人放下。着手开始把牛排放进锅里,又指了指客厅,低头在她湿润的唇角嘬了口:“去把倒数第三层角落里的酒拿出来。”
林听噢了一声,飞快地趿着拖鞋“哒哒哒”的跑了,很快便拿回来一瓶红酒,看着男人锋利俊朗的侧脸轮廓眼眸不自觉地弯了弯:“为什么要这瓶啊?”
温卿辞爱酒,家中有一个控温的房间专门储存各式各样的酒,在林听看来,这些酒似乎都长得一样,可温卿辞不仅分得清,还能准确说出每瓶酒的年份,用途,和口味。
“你不是想要庆祝吗?”
温卿辞头也没抬,仔细地观察着火候,“这瓶醇厚却不失清甜,很适合。”
林听被说中了心事,刚问了句“你怎么知道我要庆祝?”,没等温卿辞回答,自己就忍不住和盘托出,倒豆子似的哇啦哇啦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。
从有望去海城峰会,到失去机会,又到峰回路转,师兄提供邀请函。
林听描述着自己对海城峰会的向往,却没看清男人未达眼底的笑意。
她说,他听,偶尔会接上两句:“是吗?”
“这样啊。”
“那真的很难得呢。”
“听听真棒。”
“那是!多写几篇文章,积攒知识,日后升职才有希望。”
男人笑笑:“那以后这个家,还得靠我们听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