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京都之人都看重礼数,如此作为,说上一句放浪形骸都不为过。
而且最重要的事,他怎可以亲她亲的这般自如,竟是都未曾问过她是否愿意。
她、她还是他的妻姐,即便如今已担了他夫人的身份,但他怎可做出这种轻薄之举?
可裴涿邂似是半点都没觉得自己做的不对,眸光一点点幽深下来,揽着她的手臂有力的很,叫她无法挣脱,似是还要做什么轻薄的事。
她压低声音警告道:“不可以!”
裴涿邂却是略挑了挑眉:“可没有一条律法说,夫妻之间不可以亲密。”
“可我”
不是两个字未曾出口,她便被裴涿邂那双微微眯起的双眸中,迸出的威胁之意给堵了回去。
她咬着牙,只能低垂下头来,尽可能避开他的亲近。
而裴涿邂似是也终于玩够了,这才将揽住她腰身的手收回,毫不避讳地顺着她的小臂一点点滑倒她的指尖上。
他长指有意与她勾连在一起,最后与她十指紧扣在一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