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节分明的大掌轻巧的捏住她的下巴,蹙眉低声安慰:“哭什么?我有那么可怕吗?”
云鹤枝呼吸一滞,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,男人似乎和她预想的不一样。
他,是准备放过自己了?
易迁安的神色暗了暗,俯身吻上了云鹤枝的唇瓣,唇舌温柔的交缠,缠绵暧昧。
云鹤枝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,在他的满腔柔情下酥麻瘫软。依附在男人健壮结实的胸膛上,娇喘连连小手无力的攀在男人的宽肩上,朱颜酡红。
修身旗袍的小立领,呈现出迷人的白皙玉颈,留下男人细细密密的殷红色吻痕,一直到精致的锁骨处。
斜开襟盘绣,丝丝入扣,云鹤枝身段窈窕玲珑,袅娜娉婷,侧身开衩,露出白皙曼妙的玉腿,激起男人狂野的性欲。
盈盈细腰下,轻巧的香云纱随风而动,带着一点温婉,带着一点风情。
易迁安粗暴的扯开,里面还有一件绵绸花瓣底衬裙。
衬裙薄纱透影,衬得凝脂玉肌影影绰绰,腰肢柔软纤细,乳沟隐现,酥胸半露。
堪堪遮住腿根,圆润挺翘的臀部若隐若现,风情万种。
男人的大肉棒忍了快两个月,已经肿胀的发紫,他仍极力强忍着,从箱子里拿出一样东西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云鹤枝羞红了脸,她看到了一条白色狐尾,有些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