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劲伸出手握住了詹远帆的腰,并不说话,只是死命地往上顶了起来。
心眼(7)
心眼(7)
詹远帆被费劲顶得东摇西晃,好几次都差点被颠了下来。他不由得紧紧抓住费劲握着他的腰的手,不停地呻吟,轻声地叫唤,叫得费劲更加地狂乱。开玩笑,晾了詹远帆三个星期,他自己也憋了三个星期好不好。
渐入佳境,詹远帆受不了了,放开费劲的手,开始去弄自己。谁知道费劲那个瞎子好像看得见似的,准确无误地又控制住了詹远帆的手,不让他动弹。詹远帆都要哭了,要挣脱,哪里办得到?身子都快被费劲顶得散架了,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XXOO的地方,连头都是晕的。
“你松开手……”詹远帆要求饶了。快到顶点,就差那么一点点,那个难受,简直是要命。
费劲却不理他,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。房子里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得要命。楼上楼下隔壁的邻居要是有失眠的人的话,此时恐怕将更加失眠了。
“要不……你来帮我……啊啊……”话音还未落,费劲就已经像卯足了劲的电动马达一样,那频率,那力道,简直是非人啊!詹远帆终于就这么射了出来。
被詹远帆夹得痛快到极点的费劲并没有停下,继续猛烈冲刺,直到自己也达到那顶点。
直接的后果就是,詹远帆射到了费劲的满头满脸。
等被顶到爽到失神的詹远帆睁开眼睛,就看到费劲的脸上和胸膛上满是他射出的东西。那个不要脸的家伙,居然还伸出舌头去舔。
“要死啊你……”詹远帆哼道,突然咳了起来。没办法,张开嘴巴出气,又喊了半天,喉咙里面干痒得要命。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,睁开眼睛再看费劲,头歪着,嘴巴闭着,身体无比放松的样子,似乎又睡着了。
不可能。詹远帆打心眼里想哭。这家伙还在装。刚才搞成那样,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又睡着。他抹了抹眼泪――这可不是伤心地眼泪,是刚才爽出来的眼泪――费了半天力气才从费劲的身体上爬下来,把小雨衣弄掉,又去厕所弄了热水泡了毛巾,一边抖着一边把费劲的身体弄干净,再帮他把被子盖上。那个白板猪侧着身子,微微地打起了鼾。
詹远帆叹了口气,也爬上了床,搂着费劲睡死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