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渊语气平平道:“廷尉府的大人关照我,说若真是程琨伤了慕公子,定?然是慕公子知道了他什么不得了的机密,所以在公子没有醒来前,务必要看护好公子,不能让任何人近身,所以公主,得罪了。”
安庆公主用力喘息,终于抑制住了情?绪,直直看着凤渊道:“我知你向来都?不喜我,可也不至于胡乱猜忌,影射我会害死自己的儿子!”
她还要再说什么,却被定?国公制止:“够了,玉嵉!大皇子也是一片好心,人是他救下的,难道你还怕他照顾不好寒江?”
被定?国公这么一拦,安庆公主终于按捺住情?绪,又仔细看了看慕寒江,确定?他除了昏睡一切还算安好,也定?时?喂了流食后,这才跟定?国公一起离开?了王府。
当定?国公准备回到自己?的马车上时?,安庆公主阻拦道:“国公可方便与我同乘,我有话与国公说。”
虽然是几十年的夫妻,可是公主与她的这位驸马爷,却有着说不出的客套疏离感?。
毕竟他们二人,除了成?婚的那几年外,便是长久的分居。
当马车行驶时?,定?国公温和问:“公主有什么话同我讲?”
安庆公主百感?交集,最后终于清冷了眉眼?道:“付安生在我的手上。”
慕甚做出不解的样子:“付安生?他是何人?”
安庆公主努力深吸一口气,压抑着情?绪道:“他就?是当年听到你与陈诺在江浙交谈之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