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还真要迷晕了她,然后架着拜堂?小萤被勾得更加好?奇,心里痒痒的,正想说话,却被凤渊一把捂住了嘴。
“若是我不爱听的,你也?先别说。”说完这句,凤渊却转身想要离开。
小萤从后搂住他的腰肢,懒洋洋问:“你怎么知我说的你
不爱听?”
凤渊伸手?覆住了她的腕子,却终于没有使出气力,只是微微转头,等?着小萤如往常生气时那般,继续大骂凤家的族谱。
这女郎热爱自由,最恨别人摆布算计她。然而他明?知忌讳,却一意孤行,想用一纸婚书?留住她,她若想骂人,也?是正常的。
小萤伸手?扳住他的下巴,拿出审人的劲头问:“既然备的是婚服,那件薄里衣,是给谁备的?”
凤渊没想到,她问的却是这般不着调的问题,一时呆愣住了,怔怔的眼神,跟昨天院子被小萤按住猛亲的傻狗儿一样。
他正想说些什么,却被小萤一把捂住了嘴。
“我现在?可?是还生气呢,不想听你说话,等?救出了阿原,你穿那件衣服打拳给我一人看,我才原谅你……”
说完,她也?想学凤渊方才的样子,大步流星地离开。却被凤渊反手?扯入怀里,低头亲吻住了她的唇。
每次亲吻少女,无论多么缠绵都?不够,再灼热的纠缠,似乎都?无法牵绊住她自由飘荡的魂灵。
小萤闭眼接受着大奉皇长子虔诚的膜拜,也?在?安抚着郎君躁动的不安全感……
他的性子就是如此,因为曾经极度的贫乏,而不得不抓牢手?边的一切,又因为从无人可?依靠,而变得性情孤僻,若是任着他胡思乱想,说不定又要拐入到什么牛犄角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