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覆上柔嫩的耳背,色情地舔弄着她耳朵的凹陷处,牙齿重重咬住软骨,衡月细细打着颤,“唔”一声偏头躲他,但他却又紧跟着追了上来。
他似乎说了什么,几声压抑含混的声音伴随着湿濡淫靡的水声传进衡月的耳朵深处,直直荡入脑海。
平日熟悉的少年嗓音此刻变得模糊而压抑,几乎占满了她被快感逼得近乎崩溃的思绪,舔吻声、操穴声,其他所有的声音都沦为了干噪音般的背景。
湿软的舌头不断扫过她的耳廓,更多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林桁口中传出来,良久,衡月才反应出来他是在同她说话。
只是因少年陷于欲望,神思混乱,话语也不清不楚,衡月凝神费力地辨别了好一会儿,终于听清林桁低声说着的是什么。
“姐姐......”他声音沙哑地低喃着,喘息声响在耳中,仿佛在可怜地哀求她,“姐姐......标记我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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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在说什么胡话?
衡月一时脑子都懵了,他还在读高中,分化才半年,腺体刚刚成熟,怎么天天想着标记这事。
标记成功的Omega在发情期会对Alpha产生严重的依赖感,抑制剂也无法消解。
衡月想起自己或许会在发情期里缠着少年叫他学校都没法去,不加思索便拒绝了林桁,“不、不行......乖仔、呜......现在不行.....”
林桁神志混乱,衡月却不敢轻易答应他,她知道林桁对床上这事的瘾有多重,因担心他做的时候稀里糊涂把自己标记,衡月腺体都不常叫他碰。
和少年共同生活这么长时间以来,衡月在此刻突然记起了身为监护人的自己应当担起的责任。
她抬手捂住后颈,忍着穴里急抽猛送的粗胀性器,耐心地劝道,“乖仔、嗯......还不行,等你再长大一、呃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