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根仍埋在穴里,随着他走路在穴里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。
这姿势进得异常深,只大半根,就撞到了宫口的地方,衡月搂着他的后颈,只几步就被顶得没了力气。
林桁更不好受,生生被她夹出了一脑门的汗,他默默把衡月搂紧了些,刚要把人放到床上,又突然想起什么,大步折回书桌前,腾出一只手把通了半个多小时的视频挂断了。
傻里傻气的,引得衡月直笑。
-
后面的事就不太受衡月控制了。
林桁把衡月放在床上后,先什么也没做,而是掐着她的腰在她穴里浅而快速地抽弄了十几下,仿佛饿太狠了,饱餐之前先稀里糊涂地动几下解解馋。
水穴又软又热,穴道蠕动着,紧紧咬着他的肉根,林桁嘴里喘息粗重,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可他舒服了,衡月却有点受不住他一来就这么干,她曲着腿抵在他腹下,呻吟都是碎的。
林桁握着她的脚掌,动作自然地送到嘴边亲了亲,而后又放下去勾在自己腰上。
他解开衡月的衬衣,取下乳贴,雪白的胸乳在他眼底晃了晃,少年喉咙吞咽,弯下腰,将脸埋进丰腴的胸乳中,咬住一口软肉就开始用力地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