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月轻轻吸吮着他红肿的穴眼,等再没精液流出来,衡月才从他腿间抬起头。
她起身,解开他腕间的黑色裤绳,轻轻揉了揉他腕骨上几圈泛青的绳痕,重新跨坐回他身上,“哭什么?”
林桁垂着眼不说话,也不看衡月,只抬起手掌抹过眼睛,放下时手心已是湿漉漉一片。
眼泪不停从眼中滚出来,他唇缝抿得发白,下唇还有方才被他自己咬破的齿印,鲜血溢出,哭得连声都没有。
委屈得要命。
衡月拉开他的手,问他,“好玩吗?”
他没有回应,衡月也不催促,只替他揉着被绳子绑得青红的手腕,良久,才看见眼前的人摇了下头。
眼泪跟着掉下来,落在衡月心上,烫得她心间一片酸软。
她接着问,“知道我玩起人来是什么样了吗?”
林桁还是不看她,只几不可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衡月又问,“那还觉得姐姐以前那样对你是在玩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