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潮后的性器慢慢从窄紧润热的穴里退出,艳红的肉唇依依不舍地含着筋络凸显的粗长肉根,明明人已经难受得都哭了,可那根东西在拔出时,却仍遵从着最原始的欲望缓而重地在她的身体里跳了几下。
林桁并未得满足,但他却不敢再向衡月要求更多,甚至有点不太敢看她,脑袋微微垂着,脸偏向一边,露出一道明晰的下颌线。
龟头脱出湿软微肿的穴口,肉穴受了刺激,缩动着吮了敏感至极的龟头一口,林桁咬紧牙,喉结滚动,一声痛苦的闷哼便传入了衡月耳朵。
肉缝被撑开一个细小艳红的肉洞,黏腻晶亮的水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,看起来分外淫靡,却比不过少年此刻的模样。
林桁的腿根已经湿透了,上面几乎全是衡月穴里流出来的水,肉棒根部浓密的毛发粘结成缕,鼓胀的精囊也泛出湿亮的水光。
大腿肌肉痉挛似的打着颤,肉棒直挺挺翘在两条腿中间,龟头充血肿硬,敏感的马眼还在本能地张合。
他仍想要射精,但失去了抚慰,更没办法射出来。
平时囊袋上浮现的软褶被体内的精液撑得平整,深红的肉棒微微弯翘,在空气里一跳一颤,明明那样狰狞粗硕的一根东西,此刻看起来竟也有点可怜。
林桁前十几年学会的隐藏和消化痛苦的能力,在衡月面前通通失了效,只因这切实的痛苦是衡月带给他的,他便仿佛变得呆滞,不知道该怎么做。
衡月低头看向林桁胯间那根硬翘的东西,伸手握住龟头,用指腹磨了磨顶端嫩红发浪的细小肉缝。
衡月没有和别人做过,只自己解决的时候看过些影片,里面的男人袒露出各式各样的性器,但她从来没觉得男人龟头上这条细小缩合的穴眼这么的色情。
几乎是用手摸一下,林桁就跟着在发颤,肌肉和肉棒绷得石头一样硬,衡月坐在他腿上都能感觉到臀肉被他的大腿硌着有些不舒服。
身体硬,肉棒硬,嘴上更硬。
衡月从他身上下来,轻轻分开他两条腿,蹲在他腿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那根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