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。”顾川揣着手站在她身边,突然叫了她一声。
他透过车窗看了眼副驾驶座上的林桁,想起之前林桁对他说过的那段话,少见地露出了一副正经的神色。
“林桁傻,你认真点,别耍他。”
衡月不明所以,侧头看向他,“我什么时候耍他了?”
顾川皱紧眉心,很有点替朋友打抱不平的意思,“你那天在宴会上和老太太说的话,林桁都听见了。”
顾川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,他沉默了两秒,才继续道,“林桁之前过得苦,你把人捞出来就别再把人推回去,你这样玩他,说真的姐,有点践踏人心了......”
他呢喃了几句,没听见衡月出声,转过头看去,见衡月蹙眉看向自己,神色算不上友善。
衡月不像在生气,但顾川一见她这眼神,背脊上汗毛立马竖了起来,嗓子卡涩,瞬间就消了声。
衡月语气缓慢地问,“你为什么觉得我在玩他?”
“不是你自己和老太太说的吗?你不会和林桁结婚。”
后半句顾川没敢说,把人睡了,又坚决地表示不会结婚,不是在玩他还能是在干什么。
衡月其实没想起来自己和老太太说过什么,在老太太面前有关林桁的话她一般是编半句哄半句,老太太年纪大,心脏也不好,她总不能和老太太硬着来。
此时听了顾川的话,她突然想明白了林桁这几日较往常更沉默的原因。
衡月意外平静地看了顾川两秒,问,“还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