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桁真是怀着要把衡月自己操死的劲在操她,打桩机怕都没他干得这么狠。
但他并不轻松,浑身是汗,腰腹的肌肉就没放松下来过,衡月要他停下来,可肉穴比任何时候夹得都紧。
他若是停下来,衡月怕只会难受地晃着臀去磨他。
他低头嗅着衡月身上越发浓郁的信息素,声线低哑,“一会儿就好了,姐姐,一会儿就好了......”
他的一会儿,没有小半个小时是停不下来的。
衡月几乎是任着林桁摆弄,不是她不想动,而是实在没力气了,推他的动作都是软绵绵的,林桁松开手她怕会直直摔到地上去。
可偏偏嘴里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勾人,叫得少年耳根燥热,忍不住继续干她,想着把人完全操透了会是什么样。
林桁俯身亲吻着衡月雪白的背部,嘴唇落下的地方逐渐上移,轻轻吻上了她的后颈皮肤。
他心里想着什么不言而喻,没有一个Alpha能抵抗住标记自己Omega的本能,林桁也不行。
她的生殖腔已经完全被操开了,只要咬下去注入信息素,便有可能在她体内成结......
少年喉结滚动,一滴豆大的汗珠顺着眼睫滑落,“啪”一下滴在了衡月脖颈上。
林桁的吮去那滴仍在衡月皮肤上缓慢滚动的汗水,他舔了舔下唇,并没有抬起头。
“姐姐......”
两排尖利的牙齿抵在衡月的腺体上,犬齿磨牙似的蹭了蹭,些微的刺痛感传来,衡月察觉林桁的意图,抬起手捂住后颈,细白的手指都在发颤,“唔......乖仔,别......不行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