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齿含着艳红的乳晕,吸乳声响得惊人,衡月一时竟真的有种自己在给林桁哺乳的错觉。
“乖、乖仔,呜......别吸那么重......”衡月知道什么能治他,她温柔地揉了揉埋在胸前的脑袋,轻声道,“不舒服......”
林桁嘴上顿了半秒,终于肯听她的话放轻一些,但身下却仍一下一下夯得用力。
明明穿着优雅的金线白色西装,却干着下流至极的情事。
五指扣着衡月柔嫩的大腿根,掐得那雪白的皮肤一片红,他每每往里操时,手掌都会用力地去揉掌下柔软的脂肉,松开手,怕是可以瞧见少年几根的指印。
龟头撞进软热的宫口,又“啵”一下拔出来,发了狠劲地去操里面敏感的媚肉。
仿佛在身体力行地向衡月回答着他方才问出的问题。
为什么要抑制剂?
我不行吗。
2021最后一天啦,希望2022会比今年更好
0039 停岸(39)H不肯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