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蝴蝶狠,他亦从不是善人,对人对己,一向惯了。
而他的哪一次失控不是因为她的勾挑,比他自己更难管住的,是她。
所以从头到尾,这条泥泞的独木桥,他要的,就不是她这区区一身体。
河劲还在她的体内,刹那停了动作,他双肘曲在她的脑侧,头从她的肌肤上抬起,往上找到她的眼。
他的舌头还在流血,从他微启的双唇间滴落,像颗红色的痣点在她的脸颊一侧。
她缓慢睁开眼,眼里冰冰冷冷,表情宛如在显示这次强迫她可以做到无所谓。
她盯着河劲,讽刺般,一言不发。
河劲知道,她只当他现在是疯了。
也不是疯这头一回。
不过是换了花样而已。
这样的认知让河劲很抓狂,但他忍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