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鼻腔喷出一气烟,环臂看向不远处的建筑,寂静的空间里恍若无第二个人。
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的日常。
她骂,她吼,总有办法让他崩掉,朝她发火也好,动手也罢。她也见怪不怪。
像两个疯子。
既然都是疯子,那么去计较是谁先疯,谁疯得比较厉害,是完全没有意义的。
没意思透了。她又觉得。
因为今天她无论说话怎么不堪入耳,河劲那石岩般的眉眼,撼不动半分。
半根烟的时间里,河劲依然沉默。如若不是她,换做另一个人大抵以为是骂到他的痛处,正在苦恼。
“玛利亚。”身后的声音低缓响起,他说的是法语,很平静的语调,是她从最近记忆中找不到类似的那种陌生。
“告诉我,你想要什么?”
“我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