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为这个存在虚无缥缈的孩子,河劲想出来种种可能,最后竟都会烟消云散了过往他对她的恨。
他这一生,好像从一开始就注定败在了她身上。
蓝蝴蝶脸色惨白尤甚,但分不清是因为河劲的话还是刚才和他的一番拉扯争执。
闪躲的眼神没逃过河劲锋锐的视线,他抓着她的手臂固执地要回答。
这是回国后他第一次再对她说法语: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
蓝蝴蝶不想知道,可在河劲面前装傻是最大的愚蠢,他不会无缘无故地突发此问。
力气在与河劲的对峙里已耗尽,她无心也无力再继续,任由四肢瘫软,眼前被一片漆黑覆盖。
失去意识前,身体被一只手臂接住。
*
河劲把人带回了马斯兰德,也带回去一个医疗团队,对她的身体里里外外查了个遍,除了不肯配合治疗的外伤,大毛病倒是没有,身体底子差是因为当初产后恢复没调理好。
听完医生的结果,河劲连一个字没说。
当年她要嫁河焕,后又传出怀孕导致处于悲伤时期的庾家陷入混乱。
他以为是计。
谁会想是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