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只是这么做了。
目的为何不堪细究。
继而,潘箬竹将裙子脱掉身上只剩下内衣,她赤脚走过来蹲下,“河先生,请您看一眼。”
河劲没看,但潘箬竹还是把手放在了肚子上的那块疤上,自顾自地往下说:“这件事情是我的一个秘密,”她没停顿,因为她太清楚眼前的人其实没耐心和情分可以给她:“我生过孩子,这道疤是当时手术留下的。”
“也就是这道疤,我在蓝蝴蝶身上也见过。”
河劲手中的动作一顿,停住。
潘箬竹见河劲始终没看自己,也没觉得尴尬,早是脱惯了,她在意的是河劲能信她那么点。
她指向刚才放下的那几串珠宝,“这些都是蓝蝴蝶给我的。”
“在法朵,蓝蝴蝶独领风骚,又清高,总拒人于千里之外,每次有什么事什么消息,都是从我这得到的。”
她尽量压下私人情绪,好似正义地揭穿蓝蝴蝶假面背后的不为人知:“虽然生过孩子不是错。”
“可她,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,这可是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