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河劲刚才是在因为这个事沉思,但孟沪想不明白。
“先不说对方愿不愿意,要是引起什么歹心,这不是给别人机会吗?”
“风险太大了。”
河劲主意已定,孟沪所说的这些也全然不在他考虑的范围里,他矛盾的是,他以前确实有过井水不犯河水的承诺。
可有的时候,存在命数捉弄,非人意愿所能定夺。
话,也不能绝对。
实在,就只能失信失言一回。
孟沪此时的担忧对河劲而言就像是多余的一样,话从耳根子飘过,也就一刹听过的事。
“有件事我要确认。”
河劲点了根烟,佝下头在落地窗前点火,这个世上能影响他的人不多,凑巧的是他们竟因缘际会地相识,是不是偶然,他未曾得知。
这也不是最根本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