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潇本来想让人扒光了她,后又反应过来蓝蝴蝶这人哪还有什么羞耻心,便转念让人扇耳光,直到她再说不出来话。
光如此,翟潇的愤也未消散,她命人去找了匹烈马,随后她便坐在沙发里抽烟欣赏蓝蝴蝶的狼狈惨样。
蓝蝴蝶身上本就只单薄一片绸裙,现在也只堪堪挂在身上,多的是血。
她听到翟潇的话,够阴狠的。
对上翟潇得逞的视线,后者心情舒畅了不少,下巴高扬起看她,大发慈悲到能再给她一次机会:“肯说了?”
“哦,不对。”翟潇点了点烟灰,视线重新斜回到她身上,笑着说:“应该说不出来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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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劲来了之后,说不出来话的人成了翟潇。
以河劲的身份,专门跑一趟的原因怎么算都不该算到蓝蝴蝶头上,翟潇以为河劲是来找她谈沈庭,喜出望外的去接待,第一句话刚出嗓子眼,就被河劲斥住了:“人呢?”
翟潇支吾了好几音节,没成想蓝蝴蝶能把河劲勾来:“谁…谁呀?”
还能有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