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指什么?害财还是害命?”潘箬竹看向蓝蝴蝶的视线充满了探究和质疑,似乎总在试图把她和什么联系在一起,又似乎是在找到蛛丝马迹得已把她撇清些。
而这样无法明状的心绪,她还没察觉出多余。
蓝蝴蝶只被她这一个反问,弄起了两份兴致。
“害财还是害命?”她倒酒的动作停滞了稍许,像是在问自己,视线落在空处,遥远地想了想,最后说,
“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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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箬竹很自然地将徐枫和沈庭与这个问题结合起来,望向蓝蝴蝶的视线多出一二分惊恐,压着嗓子不悦地开口:“你能不能消停一点,你知不知道法朵暂停营业了,因为什么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。你魅惑男人的本事再大也不必如此。”
“事情闹这么大,到时候河先生...”
提到河劲,蓝蝴蝶收回视线,神思也聚回来,继续手上的动作,同时也掐断身后焦虑不安隐约透着愤怒的话语,杯底重重掷在琉璃台面上,再转过身来时,蓝蝴蝶满脸寒霜,冷漠吐出一句简短的法语。
潘箬竹听不懂。
蓝蝴蝶意不在说给谁听,她是在否认她自己。
这个问题无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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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箬竹对蓝蝴蝶没那么多好心,她是为了自保,为了不让蓝蝴蝶殃及到她们身上来。